可不是嘛,都写在脸上了。
陆一鸣霸气一扬手,“打包都带走,都带走。”
“她要准备考试。”
“考什么?”
“考研。”
一听,陆一鸣就更不以为意了,“她想去哪个学校尽管说,我小舅就”
“得了,这有什么意思。”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傅景深打断了,他心里知道陆小三想说什么。
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?
陆一鸣无语地望了望天花板,揶揄他说,“我们的傅少怎么一碰上温乔北的事就畏畏缩缩,蹑手蹑脚的,一点也没有在生意场上的果敢魄力。”
“我看,是因为革命还未成功。”
徐遇安一针见血地补充道,从今天他跟温乔北的相处模式来看,目前的啊深还处在比较被动的状态,不过就因为他这般小心翼翼,不敢逼得太紧,才叫自己觉得非常意外。
由着他们猜测,傅景深不做表态,他的事他自己心里有分寸。
“不会吧?”只是陆一鸣这个闹腾的主一刻都不消停,贼兮兮地凑到傅景深身边,然后暧昧地问,“你们那个第一次之后,还有吗?”
第一次
他已经很久没有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