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。”
这般亲密而又疏离的吻,女子低下头,目光冷然,不知道在想什么,她又看向了广场左侧用大理石砌成的休息台,却发现原本孤傲站立的男人已经不见了。
心里顿时不由得感觉一阵莫名空落。
“寂寞先生已经走了。”
本是拥着她的男人松开了手,重新插回西裤的口袋中,淡淡一笑道:“嗯,我也要走了。”
——
家里被空置一个多月,都染上了不少灰尘,一向爱干净的温乔北实在看不下去,她准备好水桶装水,抹布还有海绵拖把,打算大干一场。
好在房子面积不算大,除了陈怡锁着她进不去的房间以外,两个半小时之后,其余的她都打扫干净了。
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力过久的缘故,上次宴会上因为落水而受伤的脚踝又在隐隐作痛了。
温乔北从冰箱里拿了块她刚才发现的生姜,洗干净后切片,然后坐到沙发上敷在受过伤的脚踝处,慢慢地揉着。
不得不说上次傅景深的按摩力道跟那瓶精油的药效皆是了得,当时第二天她的脚就没事儿了,估计也是肿得比较不严重。
很久没有回自己的小床上睡觉,不知道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