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?”
像问句但语气又像肯定,对于徐遇安的自知之明,傅景深点头,微笑道:“辛苦你了。”
好吧好吧,徐遇安认栽了,他都不记得自己飞几次欧洲了,不过这一次不比上一回,这次又是自己一个人孤独地旅程。
虽然他也很抗拒这样的结果,但是谁让他单身呢。
就是自己的公司里要派人出差的话,也都是优先考虑单身人士啊,这差事苦的
送走了徐遇安,办公室就又恢复了冷清,不过傅景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节奏,因为只要一想到今天是周五,晚上又可以去接那丫头回来,心情就格外的飞跃。
他现在就像个家长似得,每周都要来回青大接送温乔北这位小朋友。
不过因为有这个盼头,一周一周的,时间过得也蛮快。不想让那丫头等太久,所以傅景深就想着要躲避下班高峰期提前过去青大等她,于是就提前离开了傅氏。
电梯直达负一层地下车库,他去取车。
欣长挺拔的身影出现在空无一人的车库里,高档的皮鞋,皮跟扣在水泥地板上‘咯噔咯噔’的响,仔细一听,似乎还能在车库里形成回音。
直走,左拐,再右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