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好,我的唾液对伤口可是有修复功能。”
某个男人不知羞耻地替自己的唾液打起了广告,温乔北无语地睨了他一眼,一时也没去理会周围投来的目光,免得让自己不自在。
回到座位上,大家只是瞅了他们小两口一眼,也没说什么。
温乔北扯了扯傅景深的西装袖子,小声地在他耳边问道:“你刚才说因为她是我校友,所以你今晚的宴会也请了阙家,是这样吗?”
这么低端的谎言,她的心里其实是不信的,不过自己对上流社会上的大户人家都不知道有哪些,所以也不敢肯定,不知道阙家是个什么级别的豪门。
淡淡地‘嗯’了一声,傅景深当然不会告诉她真实原因了,这丫头这么单纯,即便上次知道了是阙晓婷一直在陷害她,除了叹气居然也什么都没说,或许她还在难过为什么独独自己会遇上这么多的问题,是不是她自己哪里出了问题?
殊不知有些东西,本身就不是她的错,因为有一类人,我们称之为没有理智的一类人。
“那季木然,也是吗?”
听到这个名字,傅景深下意识皱了皱眉,不过依旧‘嗯’了一声,然后温乔北便低下头,一副乖巧的小媳妇模样,她动了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