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的。可现在他居然会有这么无力的时候。
“城......”
“嘘！别说对不起。”顾城轻轻的将手指竖在孟衍的嘴边，阻止了她要出口的话。
“永远不要对我说对不起。”
“你没有做错什么。”
“我知道你从来都没有想要瞒着我，不告诉我一定是有不能告诉我的理由。”顾城说着收紧手臂，将孟衍抱得更紧。“不能说就不要说。我相信你。你不用为了我为难，永远都不用。”
“城......“孟衍不知道说什么。
她不能违反规定告诉他更多的，现在这样已经是在打擦边球了。要是被上面人知道，她不怕被罚，但到时候上面的人一定会动手抹去顾城的记忆。
所以她不能冒险。
”爷爷说让我带你回去吃饭，家里的王婆最近新研究了一道菜，大家都很喜欢。爷爷说你也许也会喜欢，让我带你回去尝尝。“顾城静静的抱了孟衍很久，等她的呼吸平稳下来了，才开口。
“爷爷？”孟衍闻言，顾不上想别的，随便抹了抹脸，抬头看向顾城。
“对啊，爷爷问你什么时候有空。”顾城好笑的拂开孟衍粗鲁的爪子，是吧自己的脸当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