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!”张凯丰被叶酒酒气得不轻,不是刚刚装的生气,而是真的被气到了。
“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你心里明白,就像你自己有没有胡说八道我心里清楚一样。”叶酒酒冷哼了一声,声线凉凉地说道。
青年警察上前了几步,指着叶酒酒喝道:“哪里来的野丫头,赶紧给我滚,否则,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“你倒是不客气一个给我看看?”叶酒酒双手抱胸,冷眼看着警察:“再说,请问警察先生,你打算用什么罪名来收拾我呢?这儿,可不只您一个人呢,可以想收拾谁,就能收拾谁的。”
“我……我告你诽谤。”警察被叶酒酒的话窒了窒,随即眼珠子一转,说道。
“诽谤?那我可就好奇了,请问,我诽谤谁了?”叶酒酒视线落在青年警察的脸上,缓缓问道。
青年警察指向张凯丰:“你诽谤张凯丰,败坏他的名声,还诬陷他迫害老乞丐,这些,难道不是诽谤吗?”
“不是。”叶酒酒摇了摇头,异常笃定:“这是事实。”
“事实?哈哈……”青年警察大声地笑了起来,指了指张凯丰:“他看起来,哪里像是先天残疾了?他根本就没有残疾,你却说他残疾,他根本就没有迫害老乞丐,你却说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