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几天他一直吃不香,睡不着,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尤其还是一个不要命的光脚的,更让何知州有些后怕,坦白说,他不怕江坤找上门来,就怕江坤用不要命的方法想着跟他同归于尽,只是江坤,居然找上门来了。
何知州笑了,江坤到底还是江坤,直率的有些蠢的江坤。
一旁的小弟看到何知州露出这样的笑意,有些打脚底冒寒气:“大哥……我们,该怎么应对?”
“怎么应对?呵呵……”何知州的笑意因为小弟的问题笑的更加明显,然后说道:“做掉。”
简简单单的两个字,几乎决定了江坤的命运,至少,何知州是这样想的。
“是。”小弟鞠躬离开。
还是夏天,市的夏天总是特别长的,已经快十月份了,天气却还是闷热的很,江坤的额头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汗珠,却紧张地没有去抹一把。
一滴汗珠低落在地上,发出“啪嗒”一声细微的响声,叶酒酒侧过头,看向江坤,过了好一会儿,才轻轻笑了笑:“你好像很紧张呢。”
江坤回过神,才发现自己整个人的肌肉都有些酸痛,是过度紧张,过度紧绷导致的那种,微微地放松了身体,坦白说,他不怕死,但就怕连死都报不了仇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