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是她丈夫的妹妹,这样不尊重夫家的人,大概,是连丈夫都不会尊重的吧。”
叶酒酒看向关键:“外公,我们那里,管这种人都是叫泼妇的。”
“你,你胡说……我几时对下人非打即骂了,即使说你没家教了?”李香香激动地站起来:“父亲,您不要听她胡说,我绝没有这样做。”
“也许,你说的不是没家教,而是没教养,确实是我记错了。”叶酒酒补充道。
没教养甚至比没家教更加难听,李香香被气的差点一口血喷出,指着叶酒酒的手指都颤抖了。
这家中的任何人,除了老爷子之外,她甚至对关欣都可以冷嘲热讽,关欣也不敢这么光明正大地去老爷子那儿告状,这个小丫头,竟然会去告状。
关键却更加喜欢这个外孙女了,比起心思沉稳,太过有主见,关键认为,现在这样冲动,会告状的叶酒酒,反而更加容易控制。
包括其他的人,叶酒酒这番一进门就得罪人的做法,对她的敌视一下子小了不少,这当然不是因为这些人与叶酒酒同仇敌忾,早就看李香香不顺眼了,而是因为,叶酒酒的性子,就注定她成不了什么大气。
一个尚且不懂得隐忍的人,在这个关家想要生存下去,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