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别说是擦脚包扎伤口,就是和颜悦色都从未有过,这位姑娘,是何方神圣。
“出去。”风莫将见那人还愣愣地站在原地,冷冷地说道。
那人忙跪在地上,行礼,退下。
风莫将的神情冷然,手上动作也丝毫不温柔,半湿的毛巾重重地擦在脚心,又疼又痒,叶酒酒忍不住倒抽了几口冷气。
叶酒酒痛的脸色都有些发白了,双手抓着风莫将的手臂:“风老大,我还是自己来吧。”
这货,简直就跟她有仇似的,故意在弄疼她。
“现在知道疼了?”风莫将凉凉地说道,手下动作丝毫不曾停顿:“既然知道痛,那就记住了这痛。”
如同受刑罚一般,一直到包扎好了伤口,叶酒酒才松了口气,背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,冷风吹过来,竟然觉得,有些发抖。
“其实,可以等回去了再包扎的,等会儿下地走路,伤口还是会裂开的。”叶酒酒看着包扎好的脚说道,当时太性急,连鞋子都顾不上穿,脚心割在石头上,也感觉不到疼,到是现在重新包扎更疼一些。
风莫将沉吟了片刻,直接起身,弯腰将叶酒酒抱了起来。
叶酒酒被风莫将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