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不起正梃,我不过有意要问这个的。
席正梃伸手将她搂进怀里,像是要深深的嵌入身体里,他的下颌压在小女人娇小的肩膀上,一字一顿。
车祸,还有我的母亲,她也死了,我残疾了。母亲三十八岁,我只有十五岁。
他的声音里满是沉痛。
不知为何,他并不抗拒将自己的往事说给尹婉竹听,好似他心里清楚,讲这些给尹婉竹听,得到的一定是她的心疼,而不是责备和冷眼。
男人紧紧的抱着自己,尹婉竹几乎是有些喘不过气来,脊背也生疼,她却没有推开他。
听到他的话,她的心脏像是被人猛地锤了一记,疼痛感瞬间蔓延四肢百骸,她清澈的眸子里立刻浮上一层薄雾。
她紧紧的搂着席正梃,柔软的手轻轻的拍着他的脊背:正梃……
她只是唤了他的名字,就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。
她能如何安慰他?
他最亲的两个人——母亲和弟弟,同一天死亡,而他自己残疾了。
她如何安慰他?
她读了很多的书,写了很多的字,说了太多安慰别人的话,此时此刻,才知道言语多么的苍白无力。
那时候,我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