唔不知道过了多久,布桐才憋不住想要透气,急忙推着男人的胸膛,唔唔唔
厉景琛哪里舍得就这样放开她,一个翻身,两个人抱着一个滚下了沙发,倒在了厚软的手工地毯上。
哗的一声,一旁的一座礼品山被他们撞翻。
唔唔唔怀里的女孩还在拼命挣扎着,厉景琛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的唇,双手撑在她的耳边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。
如获大赦的布桐,小脸涨得通红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。
妈妈哎,她差点以为自己要憋死了好么!
在二十岁刚开始的第一天,就被活活吻死,她会成为本世纪最大的笑话吧!
厉景琛双眸微眯,带着笑意的嗓音开口道,太太,这就受不了了?你知不知道你折磨了我整整一夜,嗯?
胡说,我可不是像你这样吻的。
哦?也就是说你记得你昨晚吻过我?
布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胡乱地眨了眨眼睛,僵硬地转移了话题,这里是哪啊?
unual酒店,总统套房。
布桐的眼睛又撑大了几分,不会是你昨晚给我房卡的那个房间吧?
男人没有否认,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