桐桐,我不是故意的,唐诗着急地解释道,那个时候我刚成为你的经纪人,任何事情都想要速战速决雷厉风行,而且那个时候我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恨意,并不觉得我那么做有什么不对。
后来我跟你在一起待得久了,爷爷又时常教导我要善良,我才意识到自己对萧愈的做法太过极端了,可是那时候事情已经发生了,一切都无法挽回了,我只能在心里默默跟他道歉
道歉有什么用呢?萧愈的手已经残缺了,再也无法弥补了布桐垂下了眼眸,诗爷,其实你不想让我跟他有过多的接触,你直接说就是了,我只当他是朋友,一个比旁人更聊得来的朋友,要说好感,我不否认,我对他的确有,也不排除后来有跟他进一步发展的可能。
可是我难过的是,你居然就因为这个可能,就去伤害一个健全的人,换成你是萧愈,你会不会委屈,会不会愤怒?对他来说,或许这是他这辈子经历过的最大的无妄之灾了吧?
桐桐,对不起,我
布桐闭了闭眼,打断了她的话,这些年我没跟什么异性有过过多的接触,后来嫁给了厉景琛,你就一直反对,所以我现在在想,是不是因为厉景琛比起当年的萧愈,要难对付的多,如果厉景琛也是一个一穷二白的人,你会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