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择一摊摊手,我只是给你打个预防针而已,不说了,吃饭吧。
布桐转头看了不远处的餐桌一眼,律画不知道在说些什么,厉景琛拿着水杯喝水,静静地听着。
布桐烦躁地收回了视线,拿起面前的高脚杯将红酒一饮而尽。
另一边,律画看着时不时转头望向布桐的厉景琛,指尖僵了僵,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,景琛,我刚刚是不是失言了?
你不仅失言,还失实,厉景琛漆黑深邃的双眸锁住她,我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搞小动作。
可我说的都是实话,没有失实!律画着急的道,我难道不是你的未婚妻吗?明明是布桐突然出现嫁给了你,她是介入我们之间的第三者。
男人眸光骤寒,俊美的眉眼间氤氲着一股戾气,你有本事再给我说一遍!
律画吓得浑身一哆嗦,眼底聚满了眼泪,隐忍地看着他,是我大意了,我不该为了跟你赌气,就跑去非洲那么偏远的地方当医疗志愿者,一走就是几年,如果不是那个地方没有信号,我不会到前阵子才知道你结婚的消息,等我匆忙赶回来时,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
你是不是忘了,当初你为什么要去当志愿者,嗯?厉景琛面无表情的道,就是因为我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