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可这次男人带着惩罚意味的吻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,她越是反抗,就越是无法挣脱,男人握住她的双手手腕举过头顶,如铜墙铁壁般的胸膛将她牢牢禁锢。
唔厉景琛
男人对她的身体了解得一清二楚,没一会儿,布桐就停止了无力的反抗,浑身瘫软如水,呼吸又重又烫。
厉景琛这才松开了他,沉着一张俊脸道,再说一遍,你要休了谁?
布桐又生气又委屈,可偏偏身体又不听使唤地被他撩拨得不能自己,眼泪就这么毫无征兆地顺着眼角流了下来,明明是你做错事,你还敢凶我
厉景琛彻底慌了神,急忙帮她擦着眼泪,慌乱的道,老婆,我刚刚弄疼你了?你别哭,别哭,告诉我哪里疼。
布桐哭得更凶了,心里疼,你一直在骗我,你之前有过未婚妻,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不告诉我
老婆,你听我说,所谓的前未婚妻,是我外公当年以开玩笑的口气随口说的,并没有当真,律画的确喜欢我,但是我已经明确表示过我不可能娶她,我跟她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,你看不出来,她在餐厅是故意提起前未婚妻的事情刺激你的吗?
我这么聪明,当然能听得出来了,就她那点小伎俩,还想逃得过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