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做全面的检查,然后他们才能着手开始研究,但是人的大脑极其复杂,恐怕又是一个漫长的过程。”
厉景琛闭了闭眼,靠回到病床上,淡声道,“律画,你想怎么样?”
律画优雅地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,“景琛,什么叫我想怎么样,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当初的约定,我让鲁明救布桐,你就会跟她离婚,然后娶我的,现在我已经一而再再而三退让了,你难道还想反悔吗?”
“律画,但凡你是个聪明人,就应该知道,现在的局势已经变了,手术已经成功了,你以为一点药就能威胁得了我?”
“我当然知道,我知道你有的是钱,可以请最好的医疗团队给布桐治疗,但是不知道布桐等不等得起,毕竟手术已经过去了三个月,而鲁明说了,这个药必须越早用越好,否则,布桐会经历什么呢?长期的头痛、记忆力越来越差、甚至一些被淤血压迫太久的脑部神经还会开始萎缩,会面临二次危险”
“律画!”厉景琛震怒,如刀子般的凌厉双眸扫向她的脸,“把药交出来,我放你一条生路,否则,别怪我不客气!”
律画不怒反笑,“你看啊景琛,你的心里只有布桐,我对你来说,就是一个工具,利用完了之后,可以毫不留情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