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我要我的孩子回到我的肚子里,你能赔吗!”布桐的情绪几近失控,但仍然倔强地不肯哭出来,一字一句地咬着牙道,“厉景琛,你伤害我可以,为什么要打我孩子的主意!”
厉景琛的眼底猩红,转身,一把扯下了律画耳朵上的一对耳环。
“啊!好痛!”律画捂着两只耳朵直哭,差点以为自己的耳朵要被拽下来了。
男人摊开掌心,把耳环递给她,“布桐,耳环还给你,该赔的钱我赔,人你也打了,能不能放过她这一次。”
“不能!”布桐把眼底的眼泪憋回去,这样的男人,有什么资格让她哭!她不会再为他哭!
她冷漠地看着他,“我要的不是耳环,也不是钱,是公道!你今天敢护着她,就是与我为敌,我连你一起收拾信不信!”
厉景琛痛苦地闭了闭眼,不敢直视她充满了仇恨的目光,“我信,但是你必须放过她。”
布桐愣了一秒钟,不怒反笑道,“好啊,厉景琛,我到现在,终于看清你了。”
女孩松开头上的帽子,一步一步走向他,一抬手,打掉了他手里的耳环,一字一句的道,“这个女人碰过的东西,我不会再要!你想跟我离婚,跟她双宿双飞是吗?你做梦!我布桐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