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桐好不容易才止住笑声,问道,“晚愉,你说嘛,你在乡下这一个星期到底发生了什么呀?”
“是我妈,”黎晚愉现在想起来,还是觉得很惊悚,“我妈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,自从那晚回家之后的第二天,就跟变了个人一样,早上起床亲手给我和我爸准备早餐,虽然差点没把厨房给弄炸了,最后还是我跟我爸收拾的。”
“黎伯母这是良心发现,想关心你和黎伯伯了吗?”布桐也觉得不可思议。
“我还没说完呢表妹,中午的时候,我准备做饭,她非要抢着做,她嫁给我爸之后,连厨房都很少进,更是从来没做过饭,所以午饭你们能想象得出来的,根本没法吃,最后我又重新煮了一锅面才对付了过去。
晚上她居然还要做,我不让,她都开口求我了,让我给她表现的机会,更惊悚的是,她这一天都在家里没溜出去打牌,一直在打扫卫生,我跟我爸都惊呆了。”
众人:“”
“晚愉,你妈妈不会是被人下了降头吧?要不要送到医院去看看啊?”站在一旁的张妈开口道。
黎晚愉使劲点头,“对对对,我刚开始也是这么认为的,但是摸了摸她的额头,也没发烧啊,我爸就让我再观察观察,所以最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