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“你现在是不是特别盼着我能主动跟你离婚?”慕西临喝了一口红酒,轻笑道,“这阵子你过得很痛苦吧?每天早出晚归,晚上回来还要在车里坐上一两个小时才肯下车进屋,按理说,这不是我们男人不想面对家里一地鸡毛时的状态吗?”
“谁规定下了班坐在车里单独待一会儿的权利是属于男人的,”唐诗依旧淡漠,“慕总,你这话要是被桐桐听到了,就该说你歧视女性了,女人辛辛苦苦照顾这个家,你们男人却一心想着逃避。
就算是再完美的家庭,也不能避免一地鸡毛的时候,你看星月湾,厉总和桐桐在面对调皮捣蛋的小月牙时,不也是焦头烂额吗?”
“我倒是想跟景琛一样焦头烂额,处理家里的一地鸡毛,可是我有机会吗?”慕西临将高脚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,眉眼间爬上了几分落寞。
唐诗的心骤然一痛,她宁愿慕西临对她冷嘲热讽言语攻击,也不想听到他说出这样的话。
是啊,她给不了他这样的机会,没有办法让他像厉景琛一样,有机会教育调皮捣蛋的孩子。
所以她才要这么决绝地推开他,将来,一定会有另外一个女人出现,带给他这种他憧憬的、烦恼而幸福的生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