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说这是凭啥啊?”
我就纳了闷儿了,你说咱这行可能是有点不受人待见,可是也不至于人嫌狗厌的啊。是,有的城管是人品不太好,可哪一行没有几个败类呢,老鼠屎哪儿都有啊。
陈胖子弹了弹烟灰,苦逼的叹了口气,“唉……”
我之所以会说起这个话题,不是我多愁善感悲天悯人,还不都是因为今天这事儿给弄得,我是不知道白涛到底是咋死的,但是城管这工作危险系数高是肯定的了。
不光是白涛,就连我,这危险系数也不低啊,虽然我没有遇到这凶杀,但是我特么的见鬼了啊。
陈胖子说那白涛都死了一个星期了,可是我前天大半夜还见过他一次呢,这不是见鬼了是什么?
回到宿舍,我赶紧把门上插着的艾叶拔下来,上个月刚刚过了端午节,艾叶查门头上,一直忘了取下来,现在倒是方便了。
滚烫的水泡着,真是舒服,没一会儿,我就觉得眼皮子重的很。
再醒过来的时候,是被冻醒的,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,这都阴历五月底了,怎么还这么冷啊?
身上湿哒哒的,我伸手想摸条毛巾擦擦,免得感冒了。毛巾没摸到,手上传来一阵粘腻的感觉,好像很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