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。
我将已经结了薄薄的一层冰霜的纳尸袋放在那铁床上面,双手无意间从铁床上面拂过,突然被冻得一个哆嗦。
本来这纳尸袋就已经被冻得很冷了,可是,那铁床上面的温度也是低的可怕,虽然没有纳尸袋那么冰,但是那种阴寒透骨的冰冷更让人觉得冷。
我心里疑惑,正想要再摸一把这铁床,确定一下自己刚刚的感觉,就听到旁边的女法医突然疑惑的问道。
“咦?怪了,我总觉得好像这里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。”
我被她的话吸引了过去,见她一直东张西望的看着这房间的四周,眉头紧皱着,好像有什么事情想不明白。
我也好奇的朝着四周看去,虽然我之前进来的很匆忙,但是大概的事情还是记得的,跟我之前来的时候没有什么差别啊。
“没有吧,我之前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的,会不会是你记错了,法医小姐?”
女法医有些沮丧的叹了口气,放弃了,她有些挫败的低声说道。
“唉,我除了对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之外,其他的事情都不怎么留意,一下子也想不起来,说不定是就是我记错了。”
我转身,凑到那架铁床面前,伸手缓缓的拉开纳尸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