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伤简直是小巫见大巫,那一次都没有去医院,这一次就更不用去医院,而且……
薄野燃目光灼灼地看着廉江,幽深如墨的眸子极具侵略性,而且……我的病只有廉医生能救,其他人救不了!
廉江:……
这家伙明明看起来一副要死要死的样子,还是改不了油腔滑调。
看到廉江惨白的小脸上染上了一摸可疑的红晕,薄野燃痞笑道,廉医生,你得快点给我止血,不然一会儿真的要抬我去医院了!
廉江这才回过神来,立刻拿出医药箱急匆匆地找出消毒水、止痛药和绷带。
手掌心的皮比较厚,不好缝针,廉江仔仔细细检查了一下后还是决定不缝针,贺燃也表示赞同。
按理来说廉江作为医生已经见过了很多的生生死死,比贺燃伤的重百倍的人她都见过,而且手术的时候心平气和连心跳都不会多跳一下。
可给贺燃消毒的时候,看到他手掌心的伤口,她的心就好像被人紧紧地捏在手里,呼吸都有些困难。
好不容易帮贺燃消了毒,上了药包扎了起来,大冬天的廉江身上都出了一层汗。
而在廉江给薄野燃包扎的时候,薄野燃深沉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廉江,眼睛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