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道。
两人蓦然惊醒，惊骇莫名的看着林成飞：“刚才……刚才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你们不是都见到了吗？”
“怎么可能？怎么会真有这种事情，一点都不符合科学逻辑啊！”常野愣愣的说道。
“这个世界上，本来就有很多事情，不是科学两个字可以解释的。”林成飞说道：“常秘书，现在可以向我道歉了吗？”
常野不想相信，但是事实摆在眼前，他又不得不相信。
刚才的一幕，已经把他的自信心打击的粉碎。
“小常，道歉。”薛禹溪坚定的说道。
“部长……”常野纠结的看着自己的顶头上司，犹豫不决。
“道歉！”薛禹溪又重复了一遍。
常野扭头看向林成飞。
林成飞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。
“林神医……对不起！”常野终于艰难开口道：“我为我刚才的无知言语，向你道歉。”
作为在国外都排的上号的油画大师，他内心已经不能用不可思议来形容了。
简直就是惊涛骇浪。
原来，国画真的有这么神奇。
那么……他这么多年，又为什么要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