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走出餐厅，刚刚还意气风发挥斥方遒指点江上的乌灿，那张脸马上垮了下来。
失魂落魄，神情凄哀。
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悲伤气息，林成飞在几十米外都感受的清清楚楚。
林成飞停下脚步，等乌灿来到自己身边后，才叹了一声，扭头道：“师兄……”
乌灿摆了摆手，苦笑道：“不用安慰我，我还没这么脆弱。”
话虽然这么说，可仍然是满心苦楚。
向往了那么久的女神。
尤其是在第一次见面之后，韩莉莉更是在他心中刻下了一道印记，那是一个老男人，第一次怦然心动，想要把这个女人呵护在怀中，不惜一切也要守护她一辈子的冲动。
然而呢？
今天的她，却以这样的脸孔出现在他面前。
之前所有的幻想，所有的冲动，尽皆崩塌。
刚才他骂的有多狠，现在心中就有多苦。
而且，如果他不表现的那么狠，不表现的对韩莉莉那么冰冷无情，难道还真让自己师弟违背初心的却答应他们的条件不成？
乌灿没这么自私。
林成飞早就看出了这一切，只是不曾说出口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