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澹台婆婆一听,笑呵呵道,“敢问……是何遗憾呐?”
那人冲着抬上一抱拳道,“世人皆知盈月楼有双绝,其一便是我等脚下的盈月湖,其二,便是盈月楼的绝色弟子们。”
那人顿了顿接着道,“其中当以苏菬胭苏姑娘为首,传闻苏姑娘一手琴技出神入化,但前几曰我等忙着准备青武大会,再加上围观之人甚多,便无幸聆听苏姑娘抚琴,因此甚感遗憾。所以在下斗胆,敢问澹台婆婆是否能让苏姑娘在赛前抚琴一曲,也当是为众人减压调剂了。”
此话一出,台下一片叫好声,显然很多人都抱着和他一样的想法。
其实这里面很多人前几曰每天都来听苏菬胭抚琴,只不过琴声优美人更美,众人又怎会嫌多呢?
澹台婆婆听后,呵呵笑着转头看向了身后的一名少女。
那名少女身着浅黄色薄纱长裙,纤纤玉手微微搭于身前,头上挽着一个素雅的发髻,一纸巴掌大的粉色折扇映在发髻后,旁边还缀着一串粉色的珍珠流苏簪子。
由于她的面上戴着一方浅黄色的纱巾,所以众人并未能看清她的容貌。
但即便如此,众人仅从她那柔光涟涟,如水般的秋眸中便能看出,此女子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