揍回去,结果又给揍得满地找牙,后来我们师父说,让我让着她点,结果你猜怎么着?骆奔流一边说,一边笑起来。
我笑道:肯定不揍你了对吧?你师父是个妙人。
屁呀,我给揍得更凶了,足足追着我打了三天三夜,我师姐还问我哪里学来的小心机,敢用在她身上?骆奔流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。
这……倒是心地不坏。我苦笑道,对这骆奔流顿时也没那么介意阵营了。
结果骆奔流听罢,气道:还不坏?后来我给打得凶了,只能是全盘托出是师父教的,结果她回去连师父都揍了,她可厉害了,师父都打不过她。
你师父一定是让着她吧?我笑道。
应该不是,我师父听说年轻的时候也凶得很,但现在身子骨不行了,根本打不过师姐!带着我逃了好几些日子才敢回去。骆奔流无奈说道。
哈哈……好吧,你师姐倒是很厉害。我笑道,但这么凶悍的履历,我却无法和那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女子联系起来,那一瞬间的四目相对,我看到的是对我的同情。
这样的女子,内心往往温柔。
可不是么,她天南第一剑的名号,不是说笑的。骆奔流笑道。
天南第一剑?我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