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有些反常之外,更多的是他这个人看上去有些不太正常。
两个人内心都生出了一个疑问,那个地方到底是做什么的,两个人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,既兴奋,又觉得刺激。
晚上,芷渠偷偷流进了刑忧安的病房,刑忧安看到她眉头轻微皱了一下,闭上眼,似乎很不愿意看到她一般,沉声道:“你怎么来了?这里不是你应该呆的地方!”
芷渠磨磨蹭蹭的走到刑忧安身边,拽着他的衣角,低声道:“安哥哥可还在生我的气?”
“没有!”刑忧安吐出这两个字。
“那安哥哥为何不愿意看我,甚至不愿意多跟芷渠说句话,以前安哥哥不会这么对芷渠的,以前就算芷渠有什么做错的地方,安哥哥只会给芷渠指出来,不会不搭理芷渠的,芷渠心里觉得好委屈……悟悟……”芷渠说着忍不住哭了起来,刚开始是假装,但见刑忧安不为所动,越来越觉得委屈,干脆真的开始放声大哭。
无论她哭成什么样,刑忧安权当没有看到,对待敌人最残忍的方式不会针锋相对而是无视。
芷渠见他对自己置之不理,气呼呼道:“安哥哥,我已经知道错了,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够原谅我,难道非要让我死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