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男人的伤口,口中的血腥味骤然浓郁起来。
流血了那,应该好疼的。
但这男人就像是没有痛觉一样,除了她刚下口的时候哼了一声,就再也没有出声。
瞬间,她又开始心疼。
强迫自己移开视线,席慕言暗自恼怒。
妈蛋,为什么自己总是下不了狠心,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心软,所以也活该她这么就一次次被这混蛋伤害。
好一会儿,看着席慕言的情绪平息了,他才缓缓开口,“气消了没有?要不要再咬一口,要不在这边再咬一口?”
说着,男人将脖子另一边凑过去,往下扒拉了一下领口,对着勃颈处指了指,“在这边咬一口,也好对称。”
男人那认真的模样,一下就将席慕言逗笑了。
果真适合季宿呆久了么,这种情况下他竟然还在开玩笑?
“滚!”她抽噎了一下,瞪大眼睛,骂道。
闻言,男人勾唇笑了。
………………
八个月后。
产房门前,南临莫在不住的捶墙壁,伴随着产房内传出来撕心裂肺的叫喊声,一声又一声,听得南母等人心惊肉跳。
后来,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