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取出了子弹,不过......”医生欲言又止。
“说,大胆地说,无需顾忌。”白老爷子果决地说。
他一听没有打在心脏上,一颗跳到嗓子眼的心,收回腹中。
“白御泽之前腿上,臀部各处被动物咬伤,失血过多,加上这次再次失血,给心脏带来了异常大的压力,身体已经造成了很大程度的损伤,手术后一周内,如果不能苏醒,恐怕还是有生命的危险。”医生一脸疲惫道。
他们所有人,包括院长在内,尽最大的努力抱住白御泽的命,也幸好是最有权威的教授及时赶来,他们才堪堪不伤害心脏的前提下,取出了那一颗子弹。
“这是他的造化......”白老爷子叹了一声气,凝住了寒霜的眸子沉寂如冬日。
秋日渐行渐深,天气越发的寒凉,一阵冷风穿堂过户,扫在地板上,吹入人的衣服里,寒了人心。
他亲眼目睹孙子被送往重症监护室,一双饱含风霜的眸,落满了憔悴。
半天,他才对身边的警卫员道:“封锁消息,不许传出半点风声。”
“是,首长。”警卫员踢腿敬礼,恭敬地执行命令去了。
这时候,白老爷子的声音在医院走廊里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