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与此同时,在一条河流的破船上。
“唔----唔------”申花一头血的挨着船体,嘴中呜咽出声。
她的脚底下,是她的儿子刘方。
刘方年纪小,体力不足,被刘德钢找来的人给捆绑住后,不停换车,换船,如今精力耗光,也不再挣扎,不再嘶喊,被反剪了手臂,默默地坐在母亲脚底下。
“妈妈,你的伤要不要紧?”刘方虚弱地问。
他一直喊刘德钢,让他给妈妈包扎一下额头的伤,可是他以前那个待自己还算不错的父亲,忽然变得凶神恶煞起来,半分情面也不讲,还说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。
“唔-----”申花被捆住了嘴,根本无法说话。
刘方几次想要用嘴咬下拴在她脑后的绳索,可力气太小,爬上去咬了几次,牙都要咬掉了,根本要不开。
打的是死结。
根本不是电视了放的那种,拿嘴巴一咬,就咬开了的。
他看着母亲呻吟,心疼不已。
忽然,外面传来了动静。
门被打开,刘德钢一下子钻了进来。
这里是船的货物间,狭窄,阴暗,低矮,门又小又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