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一般的细,那人的喉咙处就好像被割碎了一般。
又一人无故倒下,路人都惊呆了,已经死了三个人了啊,而且都是毫无征兆的死去,而且死状都是极其的恐怖,不是脑袋掉了就是喉管被人割了,如果不是亲眼见到这一幕,还真的以为是在看岛国变态血腥片。
然而郝春杰依旧走的那么随意,轻松的迈着步子,他的目光柔和,神色淡定。
现在的这条街叫东正大街,是从临海区到开发区必须要经过的一条大街,然而看似平静的街道,却正在进行着一场生死较量。
“一千多米了,呵呵,真的要陪我玩到底吗?”郝春杰一声冷笑,然后继续迈步走去。
如果对方真的想跟他玩玩,他并不介意,大不了不去上课了,反正偶尔逃课几次也没关系,不逃课的大学才没意义。
东正大街总共长三千三百多米,这条街不算长,却是临海区与开发区的必经之路。
当郝春杰走到走过一个公交站牌时,突然有一个戴着口罩的女生撞了他一下,也就在这一刹那,那戴口罩的女生袖口中突然飞快探出一根细长的锥子,直直的刺向郝春杰的心口。
那女生的嘴角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,眼看就要得手了,尽管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