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纯洁,今晚要不我来给你暖床吧,好吗?”赛貂蝉眉眼间生出一丝媚意,这让郝春杰很意外,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有女人味的赛貂蝉,他也没有多想,以为人总是会变得,也许赛貂蝉到了要嫁人的年级就变得有女人味了吧。
赛貂蝉往郝春杰身边靠,还伸过神来要给郝春杰宽衣解带。
郝春杰俩忙推开了赛貂蝉,但是赛貂蝉像是突然黏上了他,撵也撵不走。
“貂蝉,你怎么变成这样了?”郝春杰好奇的问赛貂蝉。
“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好吧,纯洁,我觉得你才奇怪。”赛貂蝉有些狐媚的笑了笑。
“我奇怪?行了,时候不早了,咱俩都早点睡觉吧。”郝春杰说。
“那,纯洁,我……”赛貂蝉眸光闪烁,欲言又止。
“明天还要给你父亲迁坟,养足精神吧。”郝春杰想了想,还是暂时先和赛貂蝉划清界限才对,免得惹上一身桃花债。
郝春杰的做法是对的,这不到一年来,他在北城和太多美女扯上了关系。
有时候真的搞不清楚到底是桃花运还是桃花债,就拿郝春杰他自己来说,身边美女太多,光是北城大学的四大校花就收了三个,更有御姐助理,女王范小柔,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