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说着,范小柔还不忘给郝春杰拋个媚眼。
车子照常行驶在路上,已经进入市区。
这时,郝春杰的手机铃声响起。
“我赚钱啦赚钱啦,光保姆都请了仨,一个扫地一个做饭一个当奶妈。我厕所墙上挂国画,倍儿象艺术家呀……”
老掉牙但不失逼格的手机铃声响起。
郝春杰拿出他那部地府买来的9接了电话。
“貂蝉啊,你咋了?”郝春杰接通了赛貂蝉的电话,然后问道。
“死纯洁,让你来北城火车站接我,你特娘的死哪里去了,快点来接我啊!”赛貂蝉濒临暴走的边缘。
“貂蝉,我刚从你家里回来,还从你家祖屋里住了一晚。”郝春杰打趣的说。
听了郝春杰的话,赛貂蝉格外吃惊,“我靠!祖屋已经好久没住了,你特娘的跑去那里干啥?”
“哈哈,我去回忆童年了,童年多美好啊。”郝春杰没有把他遭遇老鬼的事情告诉赛貂蝉,他怕赛貂蝉被吓到。
赛貂蝉得意的笑道:“你想回忆童年是吧,好啊,我给你扒裤子绑在村头的老树上,再拿根放养的皮鞭子抽打你几下,让你好好回忆一下美好的童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