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个头顶长着灯芯的怪物身上，郝春杰看到的是一个古朴的油灯，像是古时候佛寺里的青灯。
更加令他奇怪的是，即便他现在就站在灯妖的面前，这个灯妖也不去理会他，就这样在体育馆门口徘徊，好像在伺机作案。
“喂，你想干啥？”郝春杰冲灯妖喊道。
这时，灯妖终于转过头，说了一句佛偈，“一切皆为虚幻。”
这句话出自《金刚经》，所有相皆是虚妄。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，如露亦如电，当作如是观。
这句话如果在佛堂里，由大德高僧说出来或许是一句警世佛偈，但是此刻这个灯妖说出来是什么鬼，尼玛根本和郝春杰的问题驴唇不对马嘴啊。
难道他想告诉郝春杰，眼前的一切都特娘的是虚幻的，都是假象？可是北城最大的体育馆就摆在眼前啊，用手都可以触摸的到，怎么可能是假的。
“老兄，你特么能不能说句我能听懂的话？我是修道之人，不懂这些晦涩难懂的佛偈。”郝春杰又问。
这时，灯妖又面无表情的对郝春杰说：“一切皆为虚幻。”
“草，你别逼我骂娘！”郝春杰气得跳脚。
没想到，灯妖又说话了，“一切皆为虚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