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章高振龙的要求毛成万没料到吴统海心中的人选会是闻启明，闻启明在科里头并不活跃，虽然他有着吴团结这个后台，只知道闷头写材料，但是正因为此，吴统海看中了他的这一点特性，在这这个时候想到了他。如此一来，毛成万随后便把闻启明列入综合科长的人选，现在和关晓凡谈话时，故意问了他的意见，没想到关晓凡此时不想掺合此事，这让他觉得关晓凡十分的聪明，当然也有可能是吴统海向他交了底。这只是毛成万的猜测，关晓凡最近一直忙着经验总结的事情，也没有与吴统海见过面，当然不知道吴统海要任用闻启明的事，现在毛成万问他，他完全处于一种不知情的情况。本来这个事情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，但是关晓凡并没有去问毛成万准备安排谁接他的职位，谈完之后，他就埋头在那里写东西了。等到了晚间的时候，关晓凡正在办公室里加班写东西，高振龙不知什么时候扒开他办公室的门，开了一条缝，从门外伸进来一个头。一抬头看了他一眼，关晓凡没说什么话，高振龙却是笑着走了进来，说道：“关弟，是不是还没有吃饭？”关晓凡头也没有抬，说道：“等一会去吃，你怎么还没有走？”高振龙笑着道：“我看你办公室的灯亮着，过来看看你，要不我们一起出去吃一点？”关晓凡伸了伸懒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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