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,自己讲的话他肯定是听不进去的。
只有他遭受重大挫折了,失去与自己对抗的资本,他才能转变立场,服从自己的领导。关晓凡想了一想,没有再讲什么,他得思考一下袁作海讲这话的意思,因此看了薛江达一眼,问道:“薛镇长,袁记别的没讲什么吧?”
“没有了!”薛江达仿佛睡醒一般,打了一个哈欠,站起身说道。
看到他心不在焉的样子,关晓凡知道他就没听进自己的话,薛江达起身后摆摆手便是走了。
在薛江达走了之后,关晓凡想着这里面的事,觉得袁作海这一举动有些奇怪,但是又不知其用意,想了一想,觉得袁作海或许是真心赞成他的这种做法吧。
如此一想,关晓凡也就没有再理会这事,但是袁作海事后打电话给薛江达问他有没有把话传到关晓凡那里?薛江达连忙回答说传到了,然后心想着幸亏是把话传到了,没想到袁作海居然会问这事。
一听到薛江达把话传到了关晓凡那里,但是却不见关晓凡过来找他,这让袁作海真正不高兴了,心想你关晓凡搞这一套,不找我,去找侯波,我知道后不但没有讲你什么,反而表示支持,但你却不过来向我报告一下,看来真没有把我这个县委记放在眼里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