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做事就是有板有眼,如果让关晓凡继续主持这次的公开考选,你觉得会出现这种情况吗?”
拿关晓凡和他相比,薛江达的心在滴血,但是他却是不好多讲什么,低着头在那里想了想,没说什么话,袁作海看到他这个样子,知道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,薛江达其实根本不是从政的料,不过是因为他老爹的原因才走上仕途,又是通过家庭的关系才升到这个位置,县级以下还可以勉强维持,县级以上,就不是他所能达到的了。
“你走吧。”袁作海挥了挥手,让薛江达走了。
薛江达走了之后,便是去联系姚闲仁,问姚闲仁与袁作海谈了一些什么,听说姚闲仁什么情况也没有跟袁作海说,他心里一听,便是感到姜还是老的辣,而他却是还是嫩了一些。
袁作海作了这样的安排之后,薛江达只好服从,姚闲仁也是没有办法,不过姚解放必竟也是当上其他学校的校长了,也不算太亏。
一听到姚解放没当上一小的校长,举报的人自然是感到欢欣鼓舞,觉得还可以重新进行公开考选,还有机会,然而时间不久,便发现把县四小的校长调过来担任县一小校长了,根本不再进行公开考选了,他们私下去问周贤齐,周贤齐就是告诉他们,市县领导非常生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