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不知这女子什么来历,竟惊动了堂堂太湖水寨的好汉?”
三当家道:“实不相瞒,我们也不知道。”
萧金衍讶道:“不知道?”
三当家道:“半月之前,有个痨病鬼来到我们太湖水寨,说三月初八,中原镖局会押送一车镖货路过太湖,要我们大当家去劫镖,这个痨病鬼看上去都要进棺材了,不知为何,大当家对他却怕的要死,我们在太湖上埋伏,把镖车劫下,却发现车里是一名红衣女子。回到水寨后,我们二当家见色起意,想要把这女子当压寨夫人,谁料那女子假意逢迎,却在当夜用毒针刺死二当家,逃了出来。那痨病鬼知道后,大发雷霆,命大当家在一月之内把人找回来,要将我们太湖水寨灭寨,哼哼,好大的口气。”
萧金衍点点头,原来如此,不知贵寨劫那女子有何用?
三当家道:“谁知道呢,不过听大当家说,好像跟武经有关。他娘的,武经又不能吃、又不能喝,要之作甚。”忽然,三当家一个机灵,“你小子,打听这么多干嘛?”
萧金衍笑道:“我这不是想,看有没有机会赚那十两银子嘛。来来,再喝一杯。”
太湖水寨众人喝得伶仃大醉,与萧金衍告辞后离去,当然,账也记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