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他堵在了一处断崖之上,我与他又斗了半日,才将他生擒。我将他交上去,本以为是大功一件,在军营中等朝廷嘉奖,谁料,却等来了一纸处分。”
“处分?”萧金衍不解道。
赵拦江恶声道,“不错。说我不听军令,擅自出击,害死三名兄弟。后来,太子项被送回了西楚,我很不解,后来才得知,那几日,征西大都督宇文天禄在巡境,若没猜错,应该是宇文天禄暗中将他放走。当时我不服气,去找上司讨军功,结果被臭骂一顿,我一怒之下,离开了军营。”
“那岂不成了逃兵?”
赵拦江冷哼,“那又如何?”
萧金衍黯然不语,大明军队对逃兵处置极为严厉,他逃出兵营,那他的弟弟必然会受到牵连,更别说仕途受阻了。
赵拦江又道,“这件事并没有扩散出去,毕竟抓到太子项又放他离去,若传出去,恐怕宇文天禄吃不了兜着走,所以他并没有赶尽杀绝。更何况,宇文天禄不来找我,等我练成了武经上的绝世武功,我也会去找他算账。”
萧金衍心说练成绝世武功,并不一定是好事。
赵拦江并不是江湖中人,他对江湖隐秘之事了解不多。自从陆玄机后,三百年来,跃出三境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