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给温哥华报仇,萧金衍训道,“如今登闻院形势危急,数百弟兄性命危在旦夕,你不以大局为重,逞什么义气?这是命令!”
传剑正容道:“是。不知要给李院长传什么话?”
萧金衍站起身来,在房内走了几步,这才道,“告诉他,就说:把埋在槐树下的那坛酒给我取出来,我馋酒了。”
传剑一脸茫然,“什么?”
萧金衍敲了他脑袋一下,“让你回去传话,可不是让你问为什么的。收拾东西,趁天黑之前出城!”
传剑从后院越窗而出,萧金衍端起茶壶,倒了一杯水,正要喝下去。忽然贾夫子出现在了他身前,吓得萧金衍差点没呛到,不满道:“贾前辈,麻烦您下次出来之前,能不能先打声招呼,我的心脏不太好。”
贾夫子道:“那坛酒埋在登闻院三百年了,你真要动它?”
萧金衍说:“不然呢?” “能不能分我一口?”
“为什么?”
贾夫子有些急眼了,“我来好好跟你讲讲道理,第一,当年我在登闻院讲过学……”
萧金衍更正道,“李纯铁说那是一次教学事故……”
“管他呢,反正我也算半个登闻院的人了,有好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