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人!”
萧金衍也不知如何得罪了她,反正钱已到手,按约定,自己带他们去扬州城后,便可以离开,这小红脾气这么差,大不了以后躲着点就是了,他拱手道声谢,骑着吕公子到前面了。
又行了二三十里,萧金衍隐约觉得似乎有人盯上了这只车队,四处打量,却没有发现可疑之处。这是他与生俱来的一种直觉,正是这种直觉,让他在行走江湖中避免了不少麻烦。可如今,收了刘长老重金,那便形成了契约关系,自己无法一走了之,于是将这份担忧告诉了刘铁柱。
刘铁柱听了这番话,神 色有些凝重,道:“我也觉得奇怪,我们一行人从江西前往扬州,本来已是极为小心,也多次易容化妆,然而却始终无法逃离一笑堂的追杀,到现在已遭到四次伏击了,最近一次在杭州,若不是教内兄弟拼死杀出一条血路,恐怕我们早已全军覆灭了。我怀疑,是不是他们有什么善于追踪的高手盯上了我们?”
萧金衍反问,“难道队伍中不会出现内奸?”
刘铁柱道:“这次出行,我带的都是跟了我十多年的弟兄,而且也在祖师爷像前发过誓,决计不会背叛神 教的。”
萧金衍心想,誓言这种东西,最是靠不住的,如果是被迫情况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