踪之后,他心情从未像现在这样放松过。
看时间差不多,李金瓶道,“今日就到此为止。”回到船舱,李大准对孙女道,“丫头,那三个小伙子心性不错,你就别折腾他们了,还什么无名派,你当时小孩过家家嘛?”
李金瓶说,“就因为心性不错,我才传他们功夫嘛。”
李大准叹了口气,语重心长道:“你这武功,人家未必瞧在眼中。丫头,爷爷在江湖中摸爬滚打一辈子了,没吃过猪肉,还没见过猪跑嘛,尤其那个姓赵的,我看过他的刀,这两把刀上都有寒气,看样子不是俗品。这三人都不是寻常人呐!”
李金瓶傲然道,“我的徒弟,当然不是寻常人。”
李大准说了句,你就胡闹吧,也不理她,去船头抽旱烟去了。
……
孙少名有些窝火。
几日下来,他对李千珏关爱有加,然而每次想更进一步,却被李千珏很巧妙的拒绝了。越是如此,孙少名心越痒痒。
男人若犯起贱来,那真如用过的厕纸一般,一文不值。
这日清晨,他与千珏吃过早餐,想要去千珏舱内喝酒,被千珏关在了门外。他气闷的走了出来,心中暗骂,这小娘皮,你吃我的,喝我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