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天刀?”
三人摇头,“我们这套刀法,也是新进习得,授艺之人,便是刚才那位金瓶姑娘,她称之为无名刀法。”
徐供奉点点头,“原来如此,也难怪,我见三位刀法精妙,却只是学了天刀的前半卷,若真能习得,纵然是金刀、狂刀在世,恐怕也不遑多让。这些年来,我四处拜访天下用刀名家,打听天刀下落,却没料到,这份机缘,竟为一个船家小姑娘所得,世事难料,哈!”
萧金衍问,“前辈不是想学这刀法吧?”
“徐某人虽爱刀,嗜刀如命,却也不是巧取豪夺之人。”他淡淡看了萧、李二人,“说起练刀,你二人不过堪堪入门,将来真正能在刀道上登峰造极之人,我看好这位小友。”
最后一句,徐供奉是对赵拦江说的。
“毕竟,能得金刀、狂刀刀意精髓,又得天刀刀法,这种机缘,不是人人都有的。”
话音刚落,徐供奉陡然出手,一刀向赵拦江劈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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