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女子,我不理你们。”转身欲走。
萧金衍拦在她身前,道:“真是冤枉我们,我们刚才所使的招式,都是你传给我们的无名刀法。”
李金瓶早已观察许久,发现三人确实用的是无名刀法,可是她练了这么多年,蹩脚难堪,对付寻常蟊贼可以,一遇到内家高手,就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,刀法传到三人手中,依旧是无名刀法,却生出了无数变化。
她练刀时,讲究姿势正确,刀道清晰可循,这三人在对战时,全然不遵守招式,有时第一招才作了个起手式,紧接就是第三招的中段,随心所欲,无所定式,看得她眼花缭乱。
李倾城道:“师父,你看他们两个总欺负我,你快些传我第十一招,等我融会贯通了,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、屁滚尿流,也不枉师父对我的一番偏爱。”
说这番话时,李倾城故作可怜样,忍不住逗的李金瓶噗嗤一笑,“别贫了,这里有些吃的。”
三人大呼一声,争先恐后,生怕被另二人抢了先。
船头之上,其乐融融。
不知何时,一直在后舱的那位百刀门供奉,站在了三人身旁,“三位小友,不知容老夫过来一叙?”
三人闻言,顿时动容,他们早已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