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面,“江水清澈,你下去洗洗澡吧,记住不许用内力抗寒。”
任鹏举二话不说,纵身跃入江中。
江水清澈,却寒入骨髓。
任鹏举撤去内功,任凭江水袭来,冻得浑身颤抖,不片刻,脸色已是一片苍白。
这位任性轻狂的酒中豪杰,终究难以摆脱家眷的羁挂,最终沦落至受制于人的境地。
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,他是否还会选择抛家弃女,追求那虚无缥缈的江湖之梦?
船上。
一属下问,“圣女,玄铁我们不要了?”
东方暖暖冷笑一声,“赤精玄铁我们圣教志在必得,如今江湖中人齐聚御剑山庄,那孙老儿要开什么铸剑大会,这块玄铁必会引起轰动,务必要在铸剑大会之前,将玄铁弄到。”
“是。”
“郑护法,你年轻有为,可别让本座看走了眼。”
那位年轻人恭道,“是。”
东方暖暖站在船头,望向远方,萧金衍的船只早已消失在江面之上。
薄雾朦胧,笼罩在江面之上。两岸远山渐渐变得模糊起来,正如东方暖暖的脸。
她低声说了句,“萧金衍,你真是让本座又爱又恨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