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纪还大的女婿,那可真热闹了,哈哈!难道,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内幕?”
中年人不满道,“郎旗主,这里人多耳杂,少说两句,没人当你是哑巴。”
那白皙女子掩口笑道,“风老大,你让郎大嘴闭口,可比杀了他还要难。”
郎大嘴兀自道,“我就不明白了,蜀中唐门那么多人,长子唐诫老成稳重、三子唐权智谋无双,都是可扶之人,国师为何偏偏选了唐七那个窝囊废?”
中年人厉声道,“够了,你若再多嘴,信不信我把你嘴缝起来?”
那郎大嘴显然十分惧怕中年人,很自觉地闭上嘴,不过口中也没闲着,边吃边低声嘀咕什么。才吃了没几口,又忍不住道,“依我看,那唐傲做事也忒不靠谱,约了我们在醉清风见面,横竖都等了半个时辰了,连影子都没见到一个,不会放咱们鸽子吧?”
萧金衍闻言,寻思 真是冤家路窄,随便找个地方吃饭,竟得知唐傲稍后也来这里。当日在苏州,他把唐傲欺负的不轻,如今进入川蜀,可要小心注意些了。
正琢磨间,又有四人上楼。
萧金衍一瞧来人,连背过身去,这岂是冤家路窄,简直是冤家把路赌上了。
唐傲一进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