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继续西行,在路上把事情搞大,孙千古要杀得是我们,想必不会难为他们。”
赵拦江道,“跟我们的想法不谋而合。”他顿了顿,“只是心病难医,小师父那边,肯答应要你们李家护送?”
李倾城知他指的是什么,冷然道,“这个不用你操心。”
赵拦江遭他一阵抢白,心中也不爽,“你要改了你的臭脾气,没准会更好相处一些。”
当天下午,李大准将船只低价盘了出去,又租了一辆马车,与三人告辞。李金瓶用一块绢布裹了头,本来姿色就一般的她,此时就如一个村姑般,简单吃了一些点心,三人没有丝毫怠慢,小心翼翼陪着她说了会话。
临行前,萧金衍将小武喊了过来,把登闻院那块副监察的令牌交给了他,道:“一路上,小师父就拜托你了,若是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,拿着这块令牌,去找当地官府,找知府以上的官,把这个给他们看,他们不会坐视不理的。”
小武并不识字,他上下打量这块令牌,问,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
萧金衍拍拍他肩膀,“保命的家伙。”
赵拦江也过来,将剩下不多的银子交给他,“小师父不肯要我们的钱,这些银子你拿着,以备不时之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