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转向,找不到北了。
赵拦江问,“哪里是南啊?”
大妈道,“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,你就带我们来,不会是有所图谋吧?”
大妈不耐烦道,“我们成都人,向来只分前后左右,不分东西南北,大妈我在这里住了一辈子了,也没有搞清楚哪里是东、哪里是西,你问我,我怎么知道?”
赵拦江道,“真是岂有此理!”
李倾城提醒道,“她说的是真的。”
成都府的建筑,大多都是依山而建,并不如江南或者北方,房子建地都正南正北,道路也多是蜿蜒曲折,并没有东西南北之分,这一点,那大妈说的倒不是假话。
一炷香后,三人来到一犄角旮旯处的草堂,柴门之上,歪歪斜斜挂着一个招牌,上面写着,“曹氏兽医馆。”
草堂的院子里簸箕里,晒着不少的草药,泥墙之上,还挂着几个黑乎乎的东西,晒的干瘪,也不知是什么东西。一名灰衣老头,正在给一匹马钉马掌。
萧金衍一看是兽医,脑袋都大了,转头要走,赵拦江拦住道,“来都来了,不看看再说?”
萧金衍说这不是开玩笑嘛?
赵拦江反击道,“这年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