惹出是非来,我是怕给张大人带来麻烦。”
杨独慎淡淡道,“不会的。”
杨独慎很清楚,这些人说白了终究是商人,有田产、有生意,除非到了绝路之上,很少做出过激之事。从某种意义上说,他们都是逐利的赌徒,不会做出极端的事来。
人要走上造反之路,只有两种情况。一种是吃不饱饭,一无所有的人最可怕,为了生存,他们被逼上绝路;另一种是吃饱了撑得,当有了足够的金钱时,他们开始追逐更高层次的追求,但这种人在历史长河中,少之又少。
这时,有家丁在外面道,“回事!”
大管闻言走了出去,过了片刻,进来道,“老爷,城外又有两家撑不住了,说要找您谈一谈,收购粮食的事。”
于堡主道,“我就不去了,你去跟他们谈,还是之前那个价格,两百文,多一文,我都不会出!”
杨独慎却打断道,“一百九十五文,稍句话给他们,从明天开始,每拖延一天,粮价降一文,我们能耗得起,他们可等不起了。”
大管事看了于章一眼,投去询问的眼神 ,于堡主摆摆手,“按杨西席的话去办就是。”
杨独慎起身告辞。
大管事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