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不过是条见谁都咬的疯狗,差点坏了我多年的布局,迟早有一日,我与他必有一战。”
他看到萧金衍低头不语,笑问,“若我让你在我女儿和你师兄之间选一个,你会选择站在哪一边?”
萧金衍道,“小孩子才会做选择题,成年人两个都选。”
“做人,莫要贪心。”
萧金衍笑了笑,“不贪,怎么做人?再说了,当日前辈说过,以后我要过日子的人是你女儿,又不是你,大不了老死不相往来。”
宇文天禄道,“我说过嘛?”
萧金衍语结。
……
萧金衍离开没多久,便来了一队黑衣人将斧头帮众人尸体搬走,斧头帮十几人横死在李记陈酿,李二狗吓得失魂落魄,生怕斧头帮前来寻仇,然而过了不多时,便便传来斧头帮遭人清洗,除名隐阳的消息。
宇文圭常年跟随宇文天禄,这种小事不必大都督吩咐,他自然会办理妥当,就连围观的那些街坊,他都派人挨家挨户上门“道歉”,免得从对方口中说出什么风言风语。
然而,李二的酒铺,在主人没有发话之前,他不敢擅作主张。等处理完毕,徐阳那边前来禀报,“今日隐阳城内来了一队北周商人,听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