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白马义从虽对他言听计从,但李秋衣在军中影响力太,哪怕二十年,他也没有在军中建立威望。他不是没有考虑将义从首领换成自己心腹,可白马义从晋升极严,内部又是铁板一块,他们效忠的是城主府,是隐阳城,而不是他李仙成。
“如今隐阳百姓都指着脊梁骂我呢,你们这些号称有经世之才的幕僚,来说一说,下一步怎么办?“
柴公望恭敬施礼道,“城主息怒。李秋衣在城内声望虽高,但毕竟是死人。您何必跟一个死人过不去呢?”
李仙成冷冷道,“你的意思 是说,我要跟活人过不去喽?”
柴公望道,“如今李秋衣骨灰回城,咱们一味避而不见,也不是办法,百姓心中有怒火,义从心中有怨言,与其激起公愤不如疏而导之。”
“你的意思 是,我要披麻戴孝,给李秋衣哭丧?”
柴公望道,“再怎么说,他也是城主的族兄,是隐阳李家的前任主人,不但要发丧,而且要把声势造大。一来能收买百姓民心,平息怨气,二来也能给城主积累声誉,一举两得,何乐不为?”
李仙成心中一动,显然是认可了这个想法。“赵拦江那小子呢?”
“他终究是一个外人,在隐阳城也没有